张学良做为民国四公子之一,虽说他行为比另外三公子要强一些,毕竟做了点正经事,但他也是十分荒唐的。有一个时期,出于政治宣传的需要,把他塑造为民族英雄.但实际上,他和民族英雄相去甚远。
他的晚年回忆,让他自鸣得意的事,都是和女人的风流韵事:有过多少的情妇,这些女人如何追他,这些女人的丈夫如何故做不知。
他可能以为自己魅力无穷,不知他有没有想过:如果他不是东北王张作霖的儿子,不是东北军的少掌门,还会有哪些女人会喜欢他呢?
下面是他的自述,和墨索里尼的女儿的情事,从中就可以看出他的自鸣得意。
我的烟瘾和我的这个大夫有关系,我犯了鸦片烟瘾,他就打一针解药。问题就在这儿,开始一天就打一针两针就行了,后来越打越多。烟瘾发作是什么感觉啊,难受啊!我那时候用句土话说,是活人叫死东西给管着。你要不能跟它应付完了,那你什么都做不了。
戒烟要靠很大的毅力。我跟你说,不是我吹,一个人如果能把这烟戒了,那这个人就了不得!
我跟你说,烟瘾一犯,难受得像什么似的,那肉就好像没皮肤一样,就好像烫了以后没有皮肤一样。尿尿、大小便都不敢坐,烫得难受。那滋味呀!
这个人是外国人,德国(裔)的美国人,名叫米勒。他给我打一种药,我连着三天处于昏迷状态,什么都不知道。要是中国医生,就不敢那么做。这个人他对我很好。他胆大。我那个部下跟他说,你要是把他治死了,我可救不了你,你的命可就没了!
这事是这样的,早先在奉天时代,米勒是
孔祥熙认识的朋友,我不认识他。他到奉天为他的医院募捐。我就帮上他点儿忙,捐了十万块钱。后来他用募捐的十万块在奉天建了一个小疗养院。后来,他又在汉口也搞了一个疗养院,我又捐了十万块钱。替老先生捐的这二十万块钱。这样,我跟米勒也算是相当好的朋友了。
不过,他后来写了一本书,说了好多话,其中有一些不应该说的话。
我跟墨索里尼小姐(墨索里尼的女儿),我俩是好朋友。
她的先生,就是齐亚诺,在中国当公使,后来叫墨索里尼给枪决了。
那时,我正是北方负责人,她到北京来,我招呼她、招待她,就这样认识的。我陪她出去玩玩,到处看看,吃吃饭,就这样。
当时没其他特殊关系,我也没想到她会喜欢上我。
是这样子,她有一个秘书,是一个女的,一个意大利小姐,这个小姐告诉我,我才知道。不过她真是对我很好。临走她告诉我两句话,那时候我有嗜好(烟瘾)。她说,我希望你呀,把嗜好戒掉,积极抗日。就这两句话。
这个秘书小姐后来告诉我,她说,你这个人呐,简直是不同凡人!
她走的时候,我派我的车送她到天津口。后去上海的时候,秘书小姐说她在车上大哭一场,我说她哭什么?她说哭你不理她,你怎么一点也不理会她,她喜欢上你了。我说她喜欢上我有什么用呢?她说她是真的,你不理她,她难过了,大哭呀。
我和她是属于应酬招待,都是一种礼貌上的,人家说了我才知道的,那么这是一段。